第12章
所有人都在唾骂这家拍卖行丧心病狂，连活人都敢当做拍品。
拍卖会老板不得已，供出了程氏集团这个幕后黑手。
网暴接踵而来，几乎程子安淹没。
打开聊天框，我正要给他发去离婚的消息。
周妍的动态先一步弹了出来。
原来她也在这家医院，就住在我楼下。
实况照片里，男人亲自给她喂粥，小心翼翼吹了又吹，生怕她烫到。
两人亲密交融的照片看过无数遍。
如今这些图，早就无法激起我的情绪。
默默关掉界面，我给程子安打去电话。
第五次，他终于接通，声音不耐烦到极致。
“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？
干什么？
看妍妍没被人侵犯你很失望吗？”
